“刘传明是个大男人,他的决定跟我们家没关系,你来我家完全就是因为左右不了他,想拿捏我们一家子给你做担保,让刘传明不跟你结婚。”

    柳沉鱼走到钱桂芬身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死了正好,刘传明也不用离婚就能摆脱你,至于你死在我们家想让我负责?”

    “别做白日梦了,你是自杀的,我不追究你的责任就是好事儿。”

    柳沉鱼目光冰冷,钱桂芬用舌头把嘴里的老布鞋顶出来,干呕了两声。

    “要不是你们跟他说了什么,他怎么会给你们拜年之后回去就要离婚啊。”

    她现在跟个疯子一样,瞄准了柳沉鱼一家。

    秦淮瑾是刘传明的顶头上司,只要秦淮瑾管这事儿,刘传明就离不了婚,她就还能在驻地。

    “是啊,怎么就从你们家拜年出去就要离婚呢?”人群中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

    见没人附和,那人又道:“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柳沉鱼你家到底跟刘营长说什么了,让人回家就要离婚。”

    这矫揉造作的声音柳沉鱼就算不看人都知道是谁说的话。

    “刘晓慧,没有证据的事儿你最好不要乱说,是之前的教训没吃够?”

    据她所知,邹巡已经写了半个月的报告了。

    何萍萍也说了,邹巡老娘来了,管教刘晓慧很严格。

    怎么挨了这么多教训,也没管住那张嘴?

    刘晓慧心里一慌,她没想到柳沉鱼立马就把她点出来了。

    孙红星说话没有柳沉鱼这么文雅,双眼犀利地朝人群里说话的小媳妇儿看去。

    “怎么的看着别人拉屎屁股眼发酸?”

    “你他娘的被人捅死了,咱公安同志抓杀你的人,去抓国营厂的领导,你听听这像话么?”

    脑子里没有十个大包都说不出这么混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