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小孩子,就不跟着进去添麻烦了。

    秦淮瑾每每为大儿子的懂事而感到心酸,他不善言辞,只能伸手拍了拍儿子的后背。

    然后,转身出了病房。

    直到看不见他,秦烁才抬头望向柳沉鱼:“柳姨,我弟弟会没事儿吧?”

    柳沉鱼一脸温和,“能有什么事,只要人还活着,就算说不了话又能怎么样。”

    她说的这是最坏的打算了。

    秦淮瑾说起秦灿情况的时候,柳沉鱼也想过,秦灿是兄弟三个里最开朗活泼的,怎么就一下接受不了呢?

    后来他想明白了,越是开朗的人钻了牛角尖,越出不来,秦灿就是这样。

    这需要心理疏导,柳沉鱼自认没有这个本事,她分析出原因,却治不了他的心理。

    秦烁听了一脸沉重,最后看着柳沉鱼笑了笑,“没事,大不了我养他一辈子。”

    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他是不会嫌弃自己弟弟的。

    秦烁很少这样表达情绪,难得一次,原以为柳沉鱼会夸奖他,结果看柳沉鱼皱了皱眉。

    “谁真的能养谁一辈子,人最后还是得靠自己,你小小年纪学什么大男子主义。

    老二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哪里用着你这个当大哥的养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