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我还曾去过晋州,忻州等地。”

    顾楠惊讶,“郡王妃也去过晋州?”

    “也?莫非你也去过?”

    “嗯,我家祖籍晋州,小时候我随父母亲在晋州住过几年,八岁那年才来京城的。”

    安郡王妃笑着道:“这也算是咱们之间的缘分了,不瞒你说,我那会儿去晋州的时候还大着肚子呢,南烟就是在晋州出生的。”

    顾楠十分好奇,“郡王妃怀着身孕怎么还长途跋涉去晋州呢?”

    安郡王妃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当时着急去见我的一位朋友。

    得知她在晋州遇到困难,我心中着急,便不管不顾跑去了。”

    顾楠:“能让王妃不惜带着孩子长途跋涉,那位朋友对您一定很重要吧。”

    安郡王妃微顿,突然沉默下来,神色似乎有些哀伤。

    片刻后又笑着道:“都是些陈年旧事,我也都忘得差不多了,不说这些了。”

    “前几日在福惠大长公主府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南烟她说话行事不妥,都是我教女无方,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

    安郡王妃说着就要坐起身来。

    顾楠轻轻握住她的手心,阻止她起来。

    “您是您,南烟县主是南烟县主,您总不能每次见面都以道歉开场吧?”

    安郡王妃苦笑,喃喃道:“我会好好教导南烟的。”

    顾楠笑了笑没说话。

    孟云裳的性子在孟家就已经长歪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教导明白的。

    安郡王妃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苦涩一笑,回握住顾楠的手,关切地问:“南烟说的传言......王妃和王爷还好吗?”

    顾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和萧彦现在这样,算是好吗?

    安郡王妃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低落,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