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愣了愣。

    旋即,想到了那日,在奉天殿内,李楷似乎,确实是已经,与大乾的天子,断绝了父子之间的一切关系,想至这里,朱纯臣脸色微变。

    不过,在朱纯臣看来,这一切并不是问题,在他看来,李楷大抵年轻,如此年轻,大抵是年轻气盛,被父亲流放,被家族抛弃,大抵心中,憋了一些火气。

    想要发泄出来,也实属于正常,他呵呵一笑,朝李楷道。

    “殿下,何必出此言呢。”

    “这天下,无不是的君父!”

    “陛下如此,自有陛下的考量,而且当日,在奉天殿内,陛下也是,生出来了恻隐之心的,只是,未能够被殿下所察罢了。”

    “这一点,老夫还是知道的,殿下离京之后,陛下可是痛哭过数次的。”

    “骗人的话,就不必说了吧?”

    李楷冷冷的看着朱纯臣,然后道,他岂会不知,这一切都是朱纯臣胡诌出来的,告诉自已的,闻听此言,朱纯臣脸色微变,他呵呵一笑。

    “岂是骗的?”

    “我何必要骗殿下呢?”

    “说起来,老夫充当这么一个使者说客,也是为了,缓和殿下与陛下之间的矛盾。”

    “无他想而已。”

    “无非是,想要解开你们父子二人的心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