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太深了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她不确定能不能自己处理。

    「这匕首可是太子托我请人打造的。」他淡淡地表示,「我原本还在好奇太子的用途,原来是用在这。」

    上药的手一顿,她抬头,惊讶的看向他,「所以你早知道这是太子送的?」

    「嗯,知道。」

    「那当初为什麽还问我是谁送的?」惊讶只有一瞬间,她又低头继续手边的工作。

    「在大杬只有两种人会送别人匕首,要嘛亲人要嘛……情人,不过看在你们身份特殊这点我可不能乱猜。」

    她专注手上的工作没回答他,好半响静默的气氛充满在他们之间,她像专心的处理他伤口又像在思索事情。

    直到处理了差不多她才开口,「殿下这次行动结束就回去了吧。」

    「我没恶意、也没让你解释你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况且我也没心害你们,否则我大可装作不知情背地里补你们一刀,但我没这打算!所以你不用防我,更不用躲我。」

    「太子殿下和我情同兄妹、更没有任何不能同外人知的关系,绦月也知道殿下没有恶意,也不打算防殿下。」

    「那你为什麽要我走?」

    「殿下这段日子中对绦月来说就像黑暗中唯一光明的存在,殿下总是在我最无助、最害怕、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守护着我们,殿下没有一次缺席,我很感谢在我这麽艰难的时候有殿下这样的人出现在我的生命,但如果殿下来此相助只是为了太子殿下的请托,那麽就到目前为止吧!殿下所做的已经太多了。」她很真诚的说出心里的话,双眼直视专注认真且严肃地看着宇文轩。

    他听了她的解释,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太子并不知晓父皇将北境指挥权交予我,自然太子没有对我有这种请托,我来这是有我自己的目的。」

    「目的?在北境?」她不懂,北境能有什麽值得让堂堂一位身份尊贵的皇子非得纡尊降贵亲自冒险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