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家伙和梦里的自己一样,都被下了药一样。

    哈哈——

    田园不由捧着自己的脸,使劲搓了几下,不要脸,夏田园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不但做梦硬扑人家,连给人家喝特殊饮料的法子,在梦里,都能做到。

    而且还不是吃现在的苍煜南,非要吃人家年轻时候的苍煜南。

    不活了,

    田园抱着头,在床上滚了几圈,然后把自己的头像鸵鸟一样埋在被窝里。

    不行了,太丢脸了。

    明天晚上,苍煜南再来拉东西的时候,她怎么有脸面对人家啊!

    闹钟突然响起来,

    田园伸手摸过手机,把上面定的闹钟关掉。

    自从她一个人住进这山庄里的小屋,她就给自己定了铃。

    每天晚上十点睡觉,一点醒一次,三点醒一次,五点醒一次。

    这样一晚上,她给自己定了三次闹钟。

    每次醒来,都躺在床上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黑泥就卧在小屋门前的厨房棚子底下,蜷在她门口。有什么动静,黑泥会叫。

    她只要听听外面的动静,听听黑泥的呼吸,和磨爪子的声音,知道黑泥没事,还在看家。

    她就会安心继续睡着。

    没办法,谁让她一个年轻姑娘家,一个人守着这么大个农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总得防着点别人。

    农庄周围十里之内没有别的村子,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男人,半夜摸上农庄。

    丢些东西倒是小事,她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田园虽说去海市上了几年大学,但她打小就和父母生活在农村,深知农村里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