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箐第一句话,就小声说:“王一鸣想找你。”

    我:“……”

    先是瞎子,而后是王一鸣,余箐都快被当成传话筒了。

    “就说你没联系上我。”我没什么语气。

    “他说……他爸什么情况他不知道,就是你让他们办的一件事情,办好了。”

    事情?

    我还让王家办了什么事情?

    “他在江边上等你。”余箐补充道。

    我茅塞顿开,才想起来一件事儿。

    “知道了,不过再有下一次,谁要找我,你便说不知道。”我回答。

    “好。”余箐小心翼翼说。

    电话挂断,我走至路边拦车,半小时左右,我便到了江边一处堤坝。

    隔着老远,就瞧见了踌躇不安的王一鸣。

    走至近前,王一鸣瞧见了我,眼中先是一喜。

    先喊出陈千两字,尴尬一顿,改口叫了陈先生。

    我淡淡说名字和尊称都是个称呼,他没必要恪守什么,我和王家也没什么关系,想叫名字就叫名字。

    王一鸣堪堪轻松了一些,苦笑之余,眼神又极其复杂。

    “你以前,就是这样吗?”

    “哪样?”

    “就是这么……高……高深?对,就是高深。”65王一鸣的话语,显得心有余悸,还有一丝丝后怕。

    我一眼就看出来,他后怕的是什么。

    不过是他招惹我,被我捆在树上而已。

    “还是言归正传吧。”我走到堤坝边缘,看着下方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