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可觉得,是自己想太多。

    如果是因为别的缘由。

    那这荆州的水,就不止是一点点深,是深的可怕!

    “瓷娃娃和绣花鞋进了城隍庙。这只鬼我还收着,你想要,随时找我来拿。”

    干脆利落的说完这一句话,我便挂断电话。

    下一秒,手机又嗡嗡震动起来。

    我本没兴趣接。

    这种阴毒害人的人,没必要多费唇舌,我只有兴趣多费手脚,活动筋骨。

    可没想到,来电人是余箐。

    稍一思索,我接通后,并没有将手机放置耳边。

    果不其然,传来的不是余箐话音,而是瞎子。

    即便没有面对面,我都感受到了瞎子的愤怒。

    他破口大骂,说我不仗义,听了他的话,办了王家的事儿,拿了王家的钱,结果却翻脸不认人!

    能在棚户区三番两次的帮一个死老太婆,却对他见死不救,害得他差点儿被生生打死!

    瞎子连着喷了我好几分钟,才呼哧喘着气儿停下。

    “说完了吗,说完了,两清,挂了。”

    语罢,我挂断电话。65下一秒,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没接。

    手机就一直震动个不停。

    我只能再接通,打算说清楚。

    结果还没等我开口,瞎子倒豆子一样,啪嗒啪嗒一大段话。

    “你这小辈,好没耐心,什么两清?叫老夫听不懂!”

    “王家的事情,你没解决完,你就想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