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村口的大娘也是想赶驴车去镇上,她们适才献殷勤就是想让纪小纭送一送她们。

    谁知道纪小纭根本不领情,好在村里共用的驴车很快赶来,她们上了车提起纪小纭适才高傲的态度,嘀嘀咕咕地讨论起来。

    “现在纪小纭真是厉害了,以前对我们还客客气气的,现在对我们颐气指使的。”

    “呵呵,人家纪小纭现在有资本,她家里有钱,还攀上了庄家。”一个妇人撇嘴:“那庄家老爷子可是要去京城当官的,纪小纭可谓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哪里还能顾得上我们?”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大抵都是纪小纭如何狼心狗肺,如何捧高踩低。

    在她们眼里,纪小纭已经瞧不上她们了。

    赶车的大叔听着她们的谈论声,扯了扯唇角,实在听不下去时,才不忿地说:“人家小纭凭啥对你们有好脸色?”

    “哼,无事献殷勤,真当人家小纭是个傻子?”

    大叔一开口,坐在驴车上的几个大娘对他怒目圆瞪。

    大叔毫不客气,继续输出:“以前小纭家困难的时候,你们避之不及,生怕和纪家扯上关系,现在纪家发达了,又埋怨纪小纭不让你们占便宜。”

    “咋的,好话赖话都让你们说了,你们算什么东西?”

    一个大娘撸起袖子,气得咬牙:“你这老鳖三,这里有你插话的份儿?”

    “如果不是村里只有你有驴车,谁愿意稀罕你!”

    大家住在一个村子,大叔也不想闹的太难看,没再搭理大娘。

    大娘越骂越起劲:“你还是看着纪小纭一家飞黄腾达了,我们说纪家不好,你偏要背道而驰,呵呵,指不定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你会找纪小纭告状呢!”

    其他大娘跟着附和,把大叔指责的一无是处。

    大叔始终憋着一口气,大娘指着他的鼻子骂的越来越难听。

    大叔本来很生气,想到他们恬不知耻的嘴脸,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冷笑道:“你嘴皮子这么厉害,怎么不跑到纪小纭面前去骂?”

    “你们这群长舌妇只敢背后议论人,谁要是有胆子就去小纭面前说。”

    大娘气得脸色通红,大叔乘胜追击:“别现在骂的厉害,见到纪家人后又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