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眨了眨眼,状似思考,而后一本正经地问成黔默:

    “我有点好奇啊——”

    “其实以我的实力,大千学院方面,应该无法为我提供多少助力吧?”

    “而我毕竟也不是大千学院土生土长的学生,对学校也没什么感情。”

    “所以,您究竟是凭什么觉得……”

    “这破学校值得我用五成的收获去回报?”

    他语气一本正经,前边听着好像还是认认真真地虚心求教。

    到最后一句“破学校”的时候,则明显暴露了态度。

    成黔默前边听着也还淡定,直到听到“破学校”这三个字,他眉峰一凛。

    整个阅览室的空气静谧了小片刻。

    成黔默才微眯了眯眼,沉声道:“大千学院可不是破学校。”

    “我承认你实力确实很强。”

    “但你要知道——”

    “所有还活在杀戮游戏中的玩家,一身实力,都是由杀戮游戏所赋予的。”

    “而神葬之地,脱离了杀戮游戏。”

    “进入那里的人,表面上可以被定义为‘神明’,但实际上,不过就是普通人罢了!”

    “而大千学院的优势就在于——”

    成黔默说话不紧不慢,颇有一股上位者泰然自若的气质。

    而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

    林川便已然想到,替他回答:“人多?”

    “是的,就是人多!”

    成黔默顿了顿,思索片刻,又继续道:“听说你是从融合中位面崛起的?”

    “那么你应该经历过全是普通人的和平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