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别,不要……啊……”房间里传出来一点隐隐约约的声音,哭泣是藏在喉咙里的,细细的,像是母猫叫春一样,又娇又媚,尾音好像挂着小勾子,将男人的魂都要牵走了。

    傅辛夷软着身体倚靠在摄政王的肩头,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殷红肿胀的女屄把硕大的性器吞吃了一半,之所以还没有一坐到底,完全靠男人横在大腿间的有力的胳膊,花瓣似的肉唇张开来,抖得不成样子,一看就是刚挨了一番操弄,还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前后都被彻彻底底填满了,尾巴,男人的肉棒,把两个湿热的销魂秘地都堵住,不但让淫水都无法流出来,还要凶猛地肏他。

    傅谨严一边吻他漂亮的小脸,一边耸动着腰身,完全勃起的肉棒简直像在鞭挞一般挺进拔出。

    “皇、皇叔……呜呜,太深了……呃、太、太快……”

    他连呻吟和求饶都是支离破碎的,强烈到无法接受的巨大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将他淹没,身体上每一处敏感都像是被挑到了情欲的巅峰,双颊如同醉酒一般泛着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酡红,一点舌尖从颤抖的双唇间吐出,上面还裹着亮晶晶的唾液。

    肉棒和玉势在同时肏他,傅谨严恶劣的性子在床上终于显现了些许,手指捉着埋进后穴里的尾巴迅速地抽插起来。

    搂着他的小爱人的时候,他身上那副摄政王的担子终于可以被短暂地放下来,哪用管什么洪水滔天,可以只和他胡天胡地地闹。

    前面的阳具顶进去时把玉势抽出来,阳具拔出来的时候,再用力把玉势推进去。只这样来回弄了几下,傅辛夷就咿咿呀呀地绷着脚背高潮了。白嫩的龙根喷出一股股有些稀薄的精水,同时达到了让他崩溃的潮吹。清澈的淫水简直是汹涌而出,喷得摄政王下腹的耻毛都湿透了,一缕一缕的纠缠着,随着“啪啪”顶弄磨蹭着肿胀的阴蒂,简直成了一种淫刑。

    傅谨严的呼吸也是乱的,高潮时猛地缩紧的肉壁简直像一只鸡套子一样裹了上来,含吮着茎身和膨大的冠头,带来的强烈刺激让他太阳穴的青筋都在跳,只能勉强让自己停了下来,却也在沉沉喘息着。

    他握住傅辛夷疲软下来的阴茎在手中缓缓撸动,延长他射精的快感。拇指按在敏感的龟头上,打着圈转动,时不时揉一揉微张的马眼,或者是拨弄一下冠沟。

    傅辛夷的眼神发直,红唇微张着发出浑浊的喘息,攀住傅谨严的胳膊都软了,面条一样挂在他的脖子上面,面上全是湿漉漉的泪,丰盈的腿根颤抖着,蒙着一层滢滢的汗和淫水,还有些许从小腹处流淌下去的白精,许久都没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