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色放亮,温言便打开了窗口,来到了扶余山。

    扶余山天亮的比德城稍稍早一些,这个时候,弟子们已经开始做早课了。

    年纪小的是以锻炼身体,打基础为主,课业还是以上学为主,做完早课之后,就会自己下山去附近的学校上课,上下山也是锻炼的一部分内容。

    平时最多也就是周末的时候,才会修习一下的经典,不求能懂,只求一个潜移默化,先了解着。

    年纪大的弟子,才会在每日活动身体的早课之后,继续开始习经。

    而为了不让弟子们养成脱产的习惯,哪怕是不下山的弟子,也是需要干活的。

    除非是有望授箓的弟子,否则到了一定年限,就都是要下山。

    有些是去上大学,有些是做别的工作,扶余山从不强求每个弟子,都走修道或者练武的路。

    在门内的时候,风气也是鼓励每个人找到自己喜欢的,自己适合的路走。

    温言来的正好,被领队的师兄抓住,立刻让他来带着小弟子练烈阳拳打基础。

    活动了半個小时身体,温言神清气爽,大步来到了四师叔祖所在的小院,四师叔祖已经起床做完早课,吃完早饭了。

    “今儿怎么这么早来了?”四师叔祖一边看着手中的书,一边随口问了句。

    “有些事想要请教一下四师叔祖。”

    “说说。”

    “是这样的……”

    温言将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遭遇的事情说了一遍。

    “被魇了,我觉得很不舒服,有没有什么武者可以防着的手段?”

    温言的力量,其实是不怕面对面硬刚,他本就是武者,而且身体强度越来越强,骨骼密度,肌肉密度都在增强。

    他现在看起来瘦,肌肉也不是特别大的那种,可是上称称一下,已经有一百八十多斤了,明显跟他的体型不太符合。

    最能克制他的方式,就是这种看不到人,都不知道对方是谁,甚至还没法借用现实的手段去反向追踪的远程手段。

    温言说完之后,四师叔祖放下了手中的书。

    “的确是被魇了,但不是要你的命。

    想要在梦里要你的命,还要压制你,那难度可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