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是有些焦虑,”鹤竹开了口,“曾经我想和温大哥在一起却做不到的时候焦虑。”

    “后来因为想成婚无法成婚焦虑。”

    “现在又因为无法日日黏在一起焦虑。”

    鹤竹哭丧着脸:“我好难。”

    叶谨安笑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习惯了和爱人在一处,忽然分别怎会不焦虑难捱?”

    孟辰沙又欠欠儿地插嘴:“诶?所以谨安在白林山的时候也很想我咯~”

    两人都没搭理他。

    “我知道了!”鹤竹一拍大腿,“两位,我要准备科考,所以这段时间会在孟府背书!”

    叶谨安:“好。”

    “哦对了,那个纪松...”鹤竹欲言又止。

    “嗯?他怎么了?”

    鹤竹挣扎半晌,忍不住问:“我罚了你府中下人,你知道么?”

    叶谨安一怔:“嗯?何时的事?”

    鹤竹倒吸一口凉气,故作无所谓的模样:“啊......也是小事...之前看到你府中几个下人备菜的时候不认真,便自作主张了。担心你们不满,所以问问你们。”

    “该罚便罚,不必担心我和谨安会不满,”孟辰沙道,“府中下人确实该好好管管了。”

    鹤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叶谨安都不知道这件事,纪松却和下人说什么叶谨安觉着打轻了?

    这怎么有种挑拨离间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