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迟淼今儿神清气爽。

    因为昨晚李摇风难得的没有大开色戒,他也久违地起了个大早。

    于是,今天的御书房里,他坐在一旁,听着鹤向卓和李摇风谈话。

    “皇上,文亲王想要贺府的大夫也去文亲王府,照看文亲王妃的胎儿。”

    “文亲王的意思?”李摇风问。

    鹤向卓拱手:“是,是文亲王府递上来的折子。”

    “随便安排个太医,”李摇风勾唇道,“这个坑挖了这么久,他可终于肯跳了。”

    “可这样一来,文亲王不会弹劾平国公欺君之罪吗?”

    鹤向卓不无担忧:“皇上,平国公夫人可是皇后的亲姐姐啊......”

    “若牵连到皇后和迟家...”

    “要的便是牵连,”李摇风道,“若对方次次失败,下次动手定会十分忌惮。而朕要他们自掘坟墓。”

    鹤向卓:“老臣明白了。”

    他下去后,迟淼也蹭到帝王身边,小心地问:“老婆...你究竟在等什么啊?”

    “没有机会便没有自以为是的趁虚而入,”李摇风轻笑两声,“说白了,想钓鱼,必须得有鱼钩。”

    迟淼:“哈?不是鱼饵吗?”

    “那你觉着,是鱼饵重要,还是鱼钩重要?”

    迟淼“......”

    好问题。

    他自暴自弃地嘟囔:“我觉着能吃到想吃的更重要。”

    李摇风笑着将他抱到腿上,搂住他的腰往怀里扯扯,调笑着问:“怎么,小傻凤是没有吃到想吃的,跟我撒气呢?”

    迟淼:“哼。”

    李摇风复又问:“嗯?快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