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竹忽道:“你们说,段以澜去白林山,会不会被那群道士赶出来啊?”

    孟辰沙:“唔唔!”

    叶谨安将手搭在他肩上,漫不经心地道:“赶出来也正常,全道观宠爱的小师弟被他囚禁在寺庙里欺负,忍不了的。”

    “那他会挨打吗?”

    叶谨安倒是不客气,直言道:“挨打也正常。换位思考,若我是凌道长师父,我也要生气。”

    “啧啧...”鹤竹忍不住咂咂嘴,“他也是厉害,能折腾成这样,估摸着想获得那群道士的认可还远着。”

    温亦情点了点头,云淡风轻地接过话:“那就要看段以澜的本事了。”

    “诶对了,”安静很久的迟蕊出了声,“文亲王妃的胎像据说很稳,她肚子里是不是不止有一个啊?比我当初七个多月的时候大了许多。”

    闻言,叶谨安道:“大概率是双生,但文亲王府的太医嘴很严,我们也没打算刨根问底,待她生产之日便能知道了。”

    “双生啊?双生好诶!”鹤竹笑眯眯道,“双生男胎的话,一个过继给淼淼做太子,一个自己留下~”

    温亦情低头,捏了捏他的手:“阿竹,不许私下议论皇嗣之事。”

    鹤竹乖乖住口:“知道了~”

    不当官不知道朝堂的复杂。

    也不知道皇权的恐怖。

    当今皇上有时看着是很好相处的,但只限于和迟淼在一块儿的时候。

    鹤竹的官职只有从七品,是不配上朝的。

    但他也听说过皇上上朝时候的样子。

    那怎是一个吓人了得!

    所以有些规矩,该遵守还是要遵守,不能仗着和迟淼关系好就为所欲为。

    连作为国公的贺津都不敢,何况是他。

    “过几日,待辰沙彻底痊愈,我们便打算出去逛逛,”叶谨安道,“我提拔了十个人上来帮我,太医署现在也不需要我太操心。”

    鹤竹忙问:“准备去哪儿?”

    “打算...”叶谨安顿了顿,“打算去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