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我们面临四面楚歌的境地之时,敌方便以为他这个刚上任不过没多久的南将只是只好宰割的羊肉,便专门从他的领域下重击!”

    “他们原以为能从他的手中轻而易举就夺下蕴福城,没想到最终却被南将以一己之力被击溃,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气势想必你还未真正见识过。”

    “不仅能让敌人闻风丧胆,甚至是成为了他们的信仰,你所说的修为变高,就能在别人的心里提高自己的位置,此格局者根本入不了南将的双眼。”

    “而能进我们西将府之人,不仅需要能力达标更需要的是有着从容不迫,不骄不躁的心性。”

    “一年前你来此带着自视清高的样子道明了自己所来的目的,其实在那之前我便对你有过了解,虽然天赋极佳,但其心性却只专顾着自己,别人的命在你眼里来说,根本不算事!”

    “当时你被我拒之后,却恼羞成怒在我门的弟子一击打退,试问,你这一点就燃,丝毫不顾大局,没有一点小节的人,还没到资格进我们四将中任何一名的门下。”

    听完了西将的一番话,垚利顿时响起了那件事,当初自己曾跟随着南将去往一处贫瘠之地,那儿所居住的都是些贫困之人。

    他原本有些战战兢兢的走在南将的身后,因为两侧躺着的都是些身穿破烂不堪之人,当时一旁有一名瘦骨如柴的老人突然扒住了自己的双腿,于是便被他嫌恶的一脚踹了出去。

    因为这,他还被南将训斥了一番,那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他发如此大的脾气,直到后来才得知那名大爷是见到手上吊着的玩偶,想要拿给家中病重的孙子玩才会有此反应。

    “将领,我做错了!”

    “那日是我鲁莽了,我向你赔罪!”

    “无妨,此事已作罢!”西将摆了摆手,正打算着离开,没想到接下来的事却令他更为大吃一惊。

    “将领且慢,他还未向你认罪!”

    一阵清冷的声音想起,西将和卓逸纷纷看向二人:“什么罪?”

    蓝浔双眼冷冽的看向垚利,见他毫无反应,随即冷冷道:“还不说吗?”

    垚利浑身颤抖的看了眼蓝浔:“我说!我说!”

    将领冷峻着脸听完了他的话后,脸上已是阴沉得可怕,一旁的卓逸顿时掐紧了手心,若不是西将在场,现在恐怕已经一拳砸在了他的头上。

    “既然事已道明,剩下的便交给将领了,在下告辞!”

    随着蓝浔的消失,将领愈加阴沉的目光凝注着垚利:“卓逸,西将府的规矩你该怎么做吧。”

    “是,将领!”

    说罢,卓逸便强制着压制着垚利离开。

    与此同时,听到敲门声的灵汐顿时惊醒了起来,她下意识的看向梁宣,见他仍处于昏迷的状态,瞬间双眼失神了起来。

    “灵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