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副主任嘴巴张了张,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心里清楚自己此时必须立刻找出把自己摘干净的说辞,否则这辈子就完了。

    情急之下,他看着被黄泉捏在手中的吊瓶上那扯掉了输液管,突然急中生智,大叫道:“是他,是他想要陷害我!你们看,我们来到病房的时候,他就已经擅自把吊瓶拆下来了,还拔掉了输液管,一定是他从管子里往里面放入了异物!如果吊瓶里的药有问题,那一定是他为了陷害我才做的手脚!你们说是不是!”

    在惊慌之下失了魂的金副主任艰难地扭头看向自己带来的两个实习生,试图让他们来佐证。

    然而,他这病急乱投医一样的解释,在任何人眼中都只会显得无比可笑,反而更加印证了他此刻的心虚,那两个平时以金副主任马首是瞻的实习生齐刷刷地摇头,然后后退了两步对着林院长说道:“院长,我们真不知道金副主任的这些事,我们是分配到他办公室的实习生而已,对他的病人毫不知情啊!”

    见唯一有可能相信自己、站在自己这边帮腔的实习生都明哲保身了,金副主任内心升起一丝绝望,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任何人替自己发声了,而等药液成分的检测结果出来的时候,也就会是自己彻底翻车的时候。

    思索着自己也已经没有再辩解的余地,还不如直接坦白从宽,金副主任举起双手,带着哭腔说道:“别、别!我坦白,我坦白,那药我的确是改过成分,但、但那绝对不是会害人性命的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