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朝她点头,“那你坐吧。”

    女人坐了下来,她孩子这会儿已经吃上糊糊了,终于不再哭了,吃完后,还攀上了餐桌上玩耍。

    林雪桥还想问一下对面的男人,他朋友叫什么的,但餐桌上的孩子因为车子发动,掉到了那男人的身上,那男人一阵的手忙脚乱。

    连北转过头,和林雪桥道:“他有可能从别处知道了你的信息。”

    林雪桥不解,“他能从哪里知道啊?”

    连北买的火车票又没有实名,她身上的证件还好好的在身上,也没有掉。

    对了,黄玉香两口子,他们知道自己是庆城人,也知道她的全名。

    连北:“留个心眼没有错。”

    林雪桥想到这一层,只好打消了刚才的想法,不再开口去问那男人他朋友是谁了。

    黄玉香在连北坐下座位的时候已经回了她座位上了。

    林雪桥拿起连北给她买的糍粑,还有些热乎,对面的女人手上也有两个,看样子是连北给她的。

    连北这会儿没有穿军装,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常服,但他身上就是有股与常人不同的气质,身姿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都是挺拔如松。

    还有就是,他还有一副热心肠。

    对于这点,林雪桥还是挺喜欢的。

    对妇孺弱小的人冷漠,大概率对家里人也会冷漠。

    林雪桥和连北道:“你也吃吧。”

    连北:“你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好吧。

    林雪桥拿了一个起来吃,很好吃,让她自己做,也做不来这么个味。

    对面的孩子看到她在吃也闹着要,他母亲无奈,被他闹得没法,给他拿了一个。

    然后这孩子就吃得满嘴满身,加上座位都有糖。

    对面的男人就一副头痛的样子,拿了手帕出来把座位上的糖水给抹了。

    那母亲给他道了个歉,那男人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