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找石头子打它。

    它蹿上树,摘了一个果子打了下来,正打到孟莉的头上,果汁溅了孟莉一脸。

    孟莉一咧嘴,冲着它骂道:“你个死猴子,疼死我了。”

    我禁不住哈哈大笑。

    一路上,这个猴子一直跟着我们,好像和我们耗上了。

    只要我一亲孟莉,它就摸我脑袋。

    只要我一解孟莉的衣服,它就在我的身边乱跳。

    把我恨的咬牙切齿,打,打不着,踢,踢不到。

    最后出于无奈,只好连连给他作揖:“大哥,小弟也憋了好久了,您行行好,给个机会行吗?”

    它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的捣乱。

    我急了,抡起斧子大喊一声:“爷爷和你拼了。”

    孟莉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都快笑疯了。

    直到后来,我也没有兴趣了,它也跑没影了。

    过了两天,丁欣的病情彻底好了。

    这两天,我们重新编织了一个新床垫,食物来源也算基本稳定,也就没人再提救援的话题了。

    越是这样我越知道,我们都绝望了。

    “张宇……”丁欣在海边远远的喊我,”你过来一下。”

    我跑了过去:“什么事?”

    “你看这盐晒的也不行啊。”丁欣指着箱子里那干涸在箱体表面上的一层霜。

    我用手指摸了摸,乐观道:“有毛不算秃,总比没有强,用清水涮一涮也可以做汤了。”

    “可是怎么能多晒出来一些呢?”

    我笑道:“我都想好了,我们可以多洒几箱,等晒差不多了再把它们倒在一起,浓度高了结晶就多了。”

    丁欣兴奋的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想不到,这不就是初中物理吗?还是你们理科生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