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天一下反应过来,她去去洗洗,洗的是他的衣服。

    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这回轮到白俊仁说话,他不悦的说道:“他竟然想出钱让我离开你。”

    “离开我?为什么?”

    温馨从床头柜上拿起小铝盒,诧异的看着贺锦天。

    慢声细语的说道:“我做针灸,跟照顾你的伤不冲突。”

    “就是,年轻人只想用钱解决问题,你听见小馨亲口说了吧?”

    白俊仁横了贺锦天一眼。

    有钱了不起?

    “你给他针灸?”贺锦天惊讶的问。

    “他姓什么?”

    “姓白。”温馨回道。

    白?

    贺锦天眼睛飞快的眨了几下。

    她夫家姓沈。

    这个人姓白。

    是她的一个患者。

    贺锦天捋清了人物关系,尴尬的脚趾抠地。

    原来他说的做,是这个做。

    排队是为了看病。

    他都想哪去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问:“他每天都这个时间来针灸?”

    “对呀!这是下班时间。”温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