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酒精过敏死了,然后梦就醒了?”

    花姨听说过喝酒喝死的,还不知道喝掺了酒的茶水能死掉的,还有什么手机互联网,高铁飞机,吃不完的粮食和肉,女人可以选择不结婚不生孩子......

    像做梦一样,现实怎么会有那么多荒诞不羁的事情发生。

    扳过常威的脸,用手摸着常威的脸,花姨搂着常威后脑勺,和常威额头顶着额头。

    来回顶头轻轻哼着:“顶啊顶啊顶脑门,顶个老牛坐屁墩儿,顶的儿子哞哞叫。”

    “顶啊顶啊顶脑门,儿子额头长角角,顶的妈妈哞哞叫。”常威也跟着轻轻哼起来。

    “儿子,你的那场梦也够辛苦。”

    “不辛苦,梦醒了看到妈和姐姐,一切都值得,那都是梦。”

    “都是梦。”花姨摸着常威的头,“摸摸我儿头,好梦好好睡,摸摸我儿头,好运好福气。”

    常威等花姨情绪稳定,讲了开年后黄诗雅的操作,调整的行政部门科室和自己的关联。

    花姨点上烟,吐出一口,“姐妹也比不上前程,其实先生太太当初想把我送去延安,他们冬天买下我,没让我冻死饿死,我选择报恩留下”

    “再后来,我也认识不少同志,有的人当我是妹妹,有的当我是姐妹,也有人当我是丫鬟,听懂了吗?儿子。”

    常威点点头,“明白,妈,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花姨给常威点上一根烟,“儿子,妈就是老传统,重男轻女,重是责任,你就是我和你姐的压舱石,顶梁柱。从那天阎埠贵准备绑架我和你姐,什么邻居、名声、忍让,全都抛弃掉。”

    “先生那么好的人,为了保护自己人不被伪警察发现,开枪打死准备举报给鬼子的亲侄子,人逼到份上,你死我活,听懂了回去睡觉。”

    常威帮花姨关上灯,黑暗中的烟火红彤彤的发亮,那是他心头的火苗。

    这一周,元宵节没放假,常威给陈琳送了元宵,大家都忙,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肉联厂各个科室有些骚动,谢书记没有任何动作,调任升职的消息甚嚣尘上。

    黄厂长将要一手遮天,找黄厂长汇报的人越来越多,常威没去,也没去找谢书记。

    谢书记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就要廖家给他交代,一次结清,两不相欠。

    厂办正常运转,尹超和刘大元、来旺三个人周五递上报告,常威写了批改意见,给他们一周时间,下周五再出一份报告。

    要不要最后来一句,我觉得第一稿挺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