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虞说完就要将二人轰出去,阿骨玉洁白的胸膛剧烈起伏,珍珠花钿两侧的眉头紧紧蹙起。

    狠狠地瞪了一眼昏迷的姜棠,红绸一甩转身出去了。

    衿容同样气愤不已,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袖,对这个木头旮瘩无可奈何,怎么就说不通呢?

    “你家主子日日戴的发带,那是我亲手做的,这其中意味,你还不明白吗?”

    凌虞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可别提那发带了,主君回去之后将所有发带都扔了,好长时间,主子都披散着头发。”

    “也怪主君,非说这发带好看,一个劲儿的给主子戴,你看出事了吧!”

    说完还斜着眼睛瞥了一眼衿容,语气里满满都是嫌弃。

    “你这男的,害人不浅啊!”

    衿容呆愣在原地,眼神中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红润的唇瓣瞬间褪色发白。

    “你说……是江柚白硬给姜棠戴的……”

    所以,一切暧昧都是我自己的臆想。

    直到被凌虞推搡到门外,木门在眼前狠狠地关上,衿容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闭上眼睛,颇有些有些无力似的吐出一口气。

    睫毛不住的颤动,额间的三瓣莲红色花钿也黯淡无光,整个人肩膀也重重的垂了下来,他以为他看见了曙光。

    原来都是水中月,镜中花,空谈罢了。

    衿容一身月白长衫,墨发披散肩头垂到腰迹,整个人慢吞吞的往外走,浑身透露出的孤寂和无助,让人难以忽视。

    倾城典雅的容颜此刻充满了颓败,自从重生后,他一步步接近换来的却是姜棠的奚落和抗拒。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规避前世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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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

    女帝的寝殿中,凤榻上不断抖动的垂帘显示着里面是怎么样激烈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