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萧与兮死死地咬在衿容肩头:

    “你做什么贞洁烈夫的样子,这副身子我哪里没看过,哪里没玩过,如今这样做给谁看?嗯?”

    随着萧与兮的触碰靠近抚摸,衿容的抵触随着身体的不受控制,而越来越微弱。

    甚至还主动迎合。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二人恬不知耻的在城墙之上行如此苟且之事,衿容情不自禁的向后扬起脖子,露出纤长的脖颈和突出的喉结。

    萧与兮微微低头,长发垂落在衿容胸前,随着动作而剧烈摇晃。

    拐角处的鹤然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心,痛到无以复加。

    手指死死地扣着墙面,指甲断裂带着锥心的疼痛,流下点点血迹。

    脸色苍白,眼里满是绝望,凉意划过脸颊,他才猛地发觉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

    不远处,萧与兮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享受的表情,都深深地刺痛他的心。

    曾经那个信誓旦旦的小姑娘,口口声声说要娶自己的少女,此刻一点点消散。

    想到曾经在萧与兮脖子看到的吻痕,原来二人已经纠缠不清多日,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萧与兮咬弄着身下衿容的耳垂,不经意间抬眸,就看到不远处泪流满面的鹤然。

    说是心神俱裂也毫不为过。

    但是骨相思将二人身体情欲激发到最大,此刻自己根本离不开衿容,这是一场备受折磨的情事。

    一场情事,三个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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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宝斋

    包间的紫鄢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手中的酒壶直接就往嘴里灌,清甜的酒水入了肚,却带着浓浓的苦涩。

    分不清是酒苦,还是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