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吃完旱獭的胡杨,站在巢穴边缘望着初升的太阳,一双雕目望着前面山谷悬崖上的雷击迎客松,嘴喙边缘还残留着尚未凝固的鲜血。

    白色中夹杂着金色羽毛的雕头,黑褐色丰满的羽翼和背部柔顺光亮的覆羽,黑白胡乱交错的腹部。

    再加上胡杨张开翅膀是,低下那一圈白色。

    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只黑白花儿雕。

    但也正是因此,他能够正式称之为“雕”了。

    黑白花儿雕也是雕。

    配合他嘴角的鲜血,整只雕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