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脸又红又黑地走了。

    姜果心里还有好多疑惑,又不好意思再问。

    她爸又让她走,她只得跟着走了。

    姜来旺没有多说话,但周美霞知道接下来的局面要由她来收拾。

    她凑近门缝,压低声音对里面的人说:

    “枣儿,你都忍了七八个月了,就不能再忍忍?怀孕期间做这种事会伤到孩子!”

    周美霞苦口婆心地劝。

    为什么只劝姜枣。

    因为是姜枣把陆宴寻压在床上,而不是陆宴寻把姜枣压在床上。

    一看这姿势,就知道是谁主动的。

    刚才的匆匆一瞥,周美霞甚至还能看出姜枣的急色和陆宴寻的反抗。

    “听妈的话,这种关键时期,千万不能做那种事!”

    姜枣觉得,听她妈这语气,好像是她在强迫陆宴寻履行夫妻义务似的。

    看了眼被自己压得有些喘粗气的陆宴寻。

    男人俊美面容上被气出的红晕和深邃黑眸中的冒着火光的隐忍。

    不追究真正原因,单看陆宴寻这模样。

    姜枣不得不承认,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她妈说得话可信度更高。

    行,这把怪她。

    “枣儿,你听到妈说话没?”屋里一直没回应,周美霞语气变得着急。

    她这个大女儿,从小到大都是自己的主意更大一点。

    有时候做事根本不会跟她商量。

    但姜枣平时听话的次数更多,所以一般情况下,只要不太过分的事,周美霞都不会阻止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