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总统套房里,伊万将子弹一颗一颗的压进弹匣,西格绍尔P226散发着幽冷的光泽。

    “搞清楚米尼迪的位置和克劳德的病房了吗?”

    肖恩沉沉出声,伦敦时装周已经去过了,即便还未结束,但该谈的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离开伦敦了。

    而且,以米尼迪和克劳德的性子,也一定不会将事情轻轻揭过,他在伦敦待的越久,越容易增加意外。

    “他们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我们在米尼迪的座驾上安装了跟踪器,克劳德的病房我们也已经踩过点了,而且还搞清楚了他的主治医生的情况。”

    伊万一边压着子弹,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着肖恩的问题。

    “不要让他们见到明天的太阳!”

    “明白!”

    肖恩阴狠道:“机票我已经订好,你们兵分两路,干掉之后立刻来机场汇合,我们连夜飞回非洲。”

    ……

    “法克!法克!法克!”

    医院,克劳德坐在病床上,暴躁的将护士端着的托盘打翻在地,各类药物散落一地,破口大骂:“你弄疼我了,你这个biao子!”

    护士战战兢兢的站在床边,嘴里不断道着歉:“对不起先生……”

    护士当然清楚克劳德是谁,诺曼底家族的少爷,纨绔子弟一个,她不过就是个小护士,可不敢得罪这种大人物。

    废了好大劲之后,终于重新给克劳德上完了药,护士如蒙大赦,狼狈的离开了豪华的私人病房。

    ……

    吱……

    一辆奔驰停在医院楼下,驾驶室内,开车的哥萨克转头对着副驾驶的同伴说道:“祝你好运,伐木工。”

    伐木工没有多说什么,径直推门下车,整了整衣领之后便向着医院内走去。

    伐木工在医院的住院部大楼的楼道里走着,他眼尖的看到一名医生走进了一个房间,走进一看,上面的牌子上写着三个字——更衣室。

    他左右看了看,这里并没有什么人,他走上前去握住门把手,试着往下一扭,立马眼前一亮,门并没有被锁,嘴角勾起一抹狞笑,侧身钻了进去,随后里面便响起一声闷哼,接着再次陷入了寂静。

    过了一会儿之后,房门再次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名戴着口罩的男性医生走了出来,宽大的白大褂遮挡住了他略显壮硕的身材,胸前还挂着他的名字。

    罗恩·瑟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