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浑冰冷的声音,只若洪雷,在此处天地,滚滚而过。

    “梁浩南,你三番两次,扰我静修。”

    “真当我温良是吃素的,不敢杀你不成?”

    话语冰寒,顺着夜风狂卷。

    梁浩南也是久经风雨之人,当即站了起来,怒声回道:“你这狂徒,占我地盘,你还有理了?”

    “整个西山,都已经被我买下。”

    “这山上一草一木,一石一土,都是我梁家产业。”

    “你强行占我梁家资产,伤我手下,不知道心虚愧疚也就罢了,还敢放此狂言?”

    “难道,你真以为,我梁浩南奈何不了你不成?”

    梁浩南不惧不畏,冷声叱问。

    紧接着,西山之巅,便有笑声传来。

    “听你这话的底气,看来是有所倚仗吧。”

    “不过好心劝你一句,别白费功夫了。”

    “莫说你区区梁家,即便是怎么云州之地,能败我者,绝无一人。”

    “你带来的人再多,也不过是送他们去死而已。”

    “好一个狂妄之徒。即便是当年我咏春一脉的高师先祖,也绝无你这等口气。就是不知道,你的本事配不配的上你的狂妄了?”终于,一直沉默不语的周伯通,豁然起身,踏步走出。

    径直,朝西山之巅走去。

    “梁家主,你安心在这看着。”

    “等我归来之时,便是此子丧命之刻!”周伯通豪气干云。

    “周先生,需要帮手吗,要不让..”梁浩南出于担心,出声问道。

    但周伯通,却是猛然摆手,直接打断了梁浩南的话语。

    “不必了。”

    “败他,我一人足矣!”周伯通傲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