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大地开始颤动,一队骑兵带着升腾的烟尘从前方赶来。

    然而疼痛和饥饿让兽人们更加疯狂,它们近乎同归于尽般抱住卫兵,让背后的族人冲垮人族防线。

    幸存的车夫们一阵欢呼,他们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划破了沉寂的赶路。

    驶出谷城,周围的风景变成一望无际的麦田。一队士兵跟了上来,说最近北边闹兽人,他们会护送车队去北边。

    一群狰狞丑陋的兽人从林间嘶吼着冲出来,挥舞着石斧和骨头,什么话也没说就野蛮的扑向车队。

    “兽人来袭!列阵!”

    把伤兵交给骑兵,队伍简单掩埋了战死的士兵和车夫尸体,继续前进。

    “该死,粮食被弄脏了。”

    “没事,只是沾了些兽人的血,前线应该不在意。”

    <divclass="contentadv">他们绕到小道,天色随着接近骑兵说的暴雨团而逐渐阴沉。

    车夫们把准备好的法斯特布盖在粮车上,没过多久,一阵带着充沛水气的冷风迎面而来。

    雨水从小雨到暴雨比预想中快得多,暴雨倾盆,拍打着众人和粮车。路面因雨水的冲刷迅速变得湿滑和泥泞。车夫手忙脚乱地扶着马车,同时努力驱赶因暴雨而变得狂躁的马匹。

    经过一番艰苦的挣扎,他们终于驶出了暴雨最猛烈的范围。然而新的麻烦接踵而至:

    因大量降雨而湍急的溪流裹挟着大量泥沙,没法通过。卫兵队长四处张望,但周围都是茂密的森林和险峻的山脉,没有其他小路。

    要么绕回大路碰运气,要么原地修整,待河流恢复缓和时再渡河。

    他们在河边驻扎,临时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卫兵队长走进清澈、缓和许多的溪流,确认水深刚没过膝盖,值得冒些险。

    卫兵们手牵着手站在上游,抵挡水流的冲击力,让握着缰绳的车夫牵着粮车走进冰冷刺骨的溪流。

    他们运气不错,除了一辆粮车被河底的石头卡住车轮耽误了些时间,他们顺利驶过这段危险的路程,沿着小道返回大路。

    绕开了被山洪堵塞的区域,前方的路同样不太好走,巨石与深坑遍布,粮车不断颠簸,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甚至还险些被一片滚落的山石掩埋——

    那辆曾在溪流里卡住的粮车这次又卡在了路上,还是卫兵拼了命的推车,险险将粮车推出去,山石紧贴着他们背后滚落。

    “怎么又是你!”

    “轮子受损,我们得维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