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看一眼,都吓的差点晕过去。

    陆云策帮忙将女婴的头扶正,又将她眉心下的黄符扯了下去:“别怕,告诉哥哥你是怎么死的。

    女婴张开嘴就要咬,陆云策偏过头。

    再看向女婴时他的表情变了,刚刚如果说是温柔的大哥哥,这会就是严厉的长辈:“说!”

    德牧四肢挣扎着,奈何陆云策的力气太大了,它根本动不了。

    长寿蹲在德牧身边,他偏头看了一眼:“老陆,是只母的。”说完他转头看了一眼:“不对,坑里埋的不是它!”

    “嘻嘻--”

    瘆人的笑声从桥的另一头传了过来,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衣服,头发披散着,脚上穿着一双绣花丧鞋。

    梦北溪听到笑声后抬起头看了一眼,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女人脸色惨白,脸颊上贴着圆形的红纸,跟裁剪的纸人似的。

    她呼吸急促,吓的快要不行了。

    陆云策抬头看了过去:“你的孩子?”

    女人“嘻嘻”地笑着,不等陆云策追过去,她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小白!”

    陆云策大喊一声。

    白狐带着梦北溪一跃而起,直接蹲在了高处的吊车上。

    “你别管我们了,注意身后!”梦北溪大声喊着,她已经吓破胆了,这会大脑一片空白。

    陆云策一脚将德牧踢开,顺手将女婴砸向身后。

    “嘻嘻--”

    女人抱着女婴往后退了几步。

    长寿毛骨悚然:“老陆,地下的事不归我们管。”它们不应该掺和进来。

    陆云策看了一眼断桥,他管的可不仅仅是她们,马上就要秋收了,车进不来...

    今年粮食的价钱肯定高,如果进仓,粮食水分流失不说,还招耗子,弄不好还会发霉。

    村里的老人一年到头就指望卖粮这点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