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觉察她心不在焉,遂问:“有心事?”

    颜芙凝嗫喏着唇瓣:“没,没有。”

    此般被他从身后相拥的姿势,委实令人脸红心跳,心底缓缓升起一抹莫名的羞耻感。

    男子望着她发红的耳尖,喉结滚动,圈着她身子的手臂紧了紧。

    “作画当专注。”

    嗓音淡漠清悦。

    少女柔桡嫚嫚,纤腰盈盈,恰似杨柳弱袅袅。

    克制几番,掌心终究是贴紧了她的腰侧。

    掌下,即便隔着衣裳,他都能感觉到她那腰肢仿若无骨。

    掌心蓦地发痒,脑中浮起阴鸷念头,倘若不隔衣裳掐着她的腰,又该是何等状态?

    颜芙凝身子又一阵发颤。

    被他如此搂在怀里,逃也逃不了,她还怎么画得专注?

    也不知今夜来寻他作画是对是错?

    偏生他还握着她的手,于宣纸上作画。

    “傅辞翊,你不用搂着我。”

    “你在抖。”他道。

    言外之意,他是想她画得好些?

    颜芙凝暗骂,狗男人。

    却不得不承认,他有极高的绘画素养,只寥寥几笔,一柄出色的剑就落于宣纸上。

    此刻,烛光摇曳,两人的身影落在一侧,仿若恩爱夫妻。

    他与她的发丝垂下,混合交缠在一处,一时间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

    倏然,门口拂来凉风。

    风势陡然增大,吹开外屋门,呯的一声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