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见她想下书案了,便将她抱了下来。

    望着原本画好的图稿被墨团涂废,颜芙凝叹了口气,美眸瞪向身旁立着的他。

    “都是你。”

    傅辞翊心情甚悦:“对,怪我。”

    “李大哥剑术如何,我不知。我想着此次给北墨与阿力铸剑时,顺带给他也铸一把。届时剑身上刻上他们的名字,剑柄的花样也都得画一画。”

    至于彩玉的话,她准备给她定制一把匕首。

    女子随身带着匕首,便捷些。

    望着仿若乱麻的黑团,颜芙凝将宣纸揉起,扔去了纸篓内。

    “依你。”傅辞翊重新铺了纸。

    “今夜不画了。”

    书房太危险,她要逃。

    逃回卧房,惴惴不安地往梳妆镜里一照,白皙的颈侧那抹红痕甚是明显。

    糟糕,被他种了草莓。

    他绝对是故意的。

    气呼呼地回到书房,娇软的嗓音拔高。

    “傅辞翊,你看你干的好事!”

    说话时,侧着头,将颈子上的红色印记露出来。

    男子正在书架上取书,闻声转身。

    欣赏片刻,颔首称赞:“不错,好看。”

    颜芙凝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顾不得心里渐渐涌起的惧意,快步过去,踮脚凑往他的耳畔,想去咬他的耳。

    他明知亲脖颈会留下印记,还亲了许久,越想越气恼,方才被他亲吻时的惧意竟烟消云散。

    他的耳朵那么软,她若用力,是不是能啃下一块皮肉来?

    她要适时地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