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在书房睡下了,净房那头才隐约传来她洗漱的声音。

    如此这般,简直比他准备春闱还用功。

    想起自己这几日生怕她欲咬不该咬的地方,遂有意无意地与她保持距离。如今看她这般好学,念及卧房到底不是学习的地方,他心头莫名一软。

    看来,明日得让她来书房,与他一道学习了。

    翌日上午,傅辞翊去了趟木艺店。

    傅北墨与孟力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

    进了店,店主还没问,傅北墨倒是先开口了:“哥,你要买什么?”

    傅辞翊淡声道:“买书案。”

    店主笑着热情招呼:“书案书桌都有现成的,解元公这边来挑。”

    他抬手做请,三人跟着过去。

    傅北墨难得跟兄长出门,嘴巴一直说个不停,看到店内后院摆着的书案书桌规格都不大,嘟囔道:“哥不是有张大书案了么?”

    “给你嫂嫂用。”

    “我房中那张书案可以给嫂嫂,反正我也不写字。”

    傅辞翊扫了弟弟一眼。

    傅北墨被孟力拉了把胳膊,这才闭了嘴。

    不多时,傅辞翊挑了一张书案,虽说规格不大,但于颜芙凝来说寻常看书写字是够了的。

    当即付了银钱,命傅北墨与孟力抬回去了。

    新书案摆进书房,傅辞翊瞧了角度,亲自将其侧对过去。

    如此他在温书时,可时不时地观察她字写得如何,书看得如何。

    傍晚,颜芙凝归家。

    今日在酒楼做了新菜式,也进行了折扣销售,虽说有一定效果,但成效不大。

    <divclass="contentadv">酒楼生意还是被傲冬客栈抢去不少。

    这让她很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