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惊愕,喃喃道:“随我咬?”

    砸吧嘴,该咬哪呢?

    目光从他的衣领缓缓往下移,一寸寸移到胸膛,移到腹肌,移到劲腰,再往下……

    定住。

    傅辞翊低头瞧了自己一眼,指了书房门口:“滚。”

    当即拽了她的胳膊往门口拉去。

    颜芙凝身形不稳:“喂,你不能好好说话吗?我还没想好呢。”

    男子沉了脸,将她拽出门口,呯的一声,从里关上了门。

    这小妮子,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

    蹬鼻子上脸的,无法无天了。

    那能随便咬的吗?

    想都不能想!

    教他脑仁疼。

    此后几日,傅辞翊去学堂教书。

    白天甚少有时间与颜芙凝接触。

    即便没教书那几日,他都安静待在书房。

    夜里,两人一个在卧房,一个在书房,倒也相安无事。

    她去寻他要剑图,他都远远地指着门口边桌上的宣纸,让她拿了就走。

    仿若能离她多远,便多远。

    颜芙凝只道是他要好好用功念书,也不多问多言,拿了剑图便回房。

    十月廿六这日,颜芙凝带彩玉与李信恒去了打铁铺。

    许久未见颜芙凝,童成笑得憨。

    “姑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