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的小脸腾地红了:“娘,您怎么问得这么直接?”

    到底成没成,还是得问当事人。

    家中已有不少银钱。

    李信恒点了头:“这也好。”

    李母叹息:“又要过年了,你又得长一岁。都快二十六的人了,老娘我急啊。”

    从邻镇回家,李母说近段时日要处理好田里的庄稼,等过段时间再让儿子去接她。

    傅辞翊蹙眉。

    “成了?”婉娘欣喜不已。

    转念想到汤水的效果剧烈,小夫妻又没圆房,那岂不真的伤身体了?

    忙问:“辞翊他的身体无碍吧?”

    傅辞翊淡声又道:“芙凝说那汤水伤身。”说着起身,“我回房看书去了。”

    傅辞翊想了想,母亲既然这么问了,说明心里有个猜测。

    李信恒郑重点头:“娘,我心里有杆秤的。”

    “阿狗啊,咱们家如今可算村里的富户了。”

    让他加把劲?

    那种事情上,讲的是你情我愿。

    李信恒道:“姑娘给我定制的,这叫劲装,习武之人常穿。我还有一套呢,准备新年穿。”

    婉娘笑着笑着,又严肃起来,压低声:“你跟我说个实情,你与芙凝没闹矛盾吧?”

    “你与芙凝是不是分房睡的?”

    坐到马车上,她也不敢坐在车厢内,规规矩矩地坐到儿子身旁,笑容满面。

    再则,他又不是畜生。

    留下母亲在房中思考,小夫妻到底是成还是没成?

    思来想去,婉娘还是不敢肯定,遂喊彩玉去叫颜芙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