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大笑:“我还当我这个老婆子有多大的脸面呢。”

    一语引得灶房众人皆笑。

    傅南窈道:“大娘来了,咱们家更热闹了。”

    “是,热闹好。”

    李母卷了袖子,帮忙烧菜。

    傅辞翊全程不语,喝了自个杯中的酒水,而后将颜芙凝杯中的酒水倒入自个杯中,也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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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放好行李,李母去了东厢房。

    李信恒迭声道好:“极好极好,谢过姑娘!”

    婉娘笑了:“成文是该着急亲事了。”

    “是,他们与二房那对老东西完全不同。”

    姑娘当时并未说是给他母亲的,但他知道姑娘心善,很多事情都是默默做了,不声张。

    回到灶房,他便与母亲说了颜芙凝的意思。

    颜芙凝又道:“要不晚上再喝吧?”

    两人许久未见,甫一再相见,便有许多话聊。

    明年的今日,便是他们分开的日子。

    此刻的主院内,傅辞翊与颜芙凝皆在书房看书。

    对于今日是什么日子,两人皆知,却极有默契地不提。

    看两位主子在书房,便探头过去。

    院子里传来李信恒的大嗓门,不多时,他进了外屋。

    傅辞翊顾自道:“你我成婚的日子是我祖父所定。”

    刘成文又道:“妹妹妹夫竟成婚一年,日子过得是真快。一年前的今日,咱们都不认识,而今咱们欢聚一堂,都该饮酒庆贺。”

    “祖父祖母有个女儿,据说出嫁后被夫家迫害致死。正是那一年,我与母亲逃到青山镇,机缘巧合之下被祖父祖母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