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沉声:“娘,北墨单纯,有时候虽口无遮拦,但还有个度。”

    如今北墨身旁跟了个阿力,阿力这小子非把北墨教坏了不可。

    后面这话,他没说出口。

    婉娘又笑:“阿力比你弟聪明些,依我看也聪明不了多少。”说着,拍拍大儿子肩膀,“好了,娘会跟他们说,你们生孩子的事情不着急。”

    颜芙凝全程不说话,只觉得窘得很。

    约莫两刻钟后,跑操的两人终于回来,皆喘着粗气。

    这两少年吃饭时,都不敢看沉着脸的傅辞翊。

    夹菜都只夹自个面前的菜。

    饭后,阿力要回家,无论如何都得与夫子道一声,却仍不敢跟傅辞翊说话。

    只好双手抱拳,深深作了一揖,旋即跑开。

    ——

    是夜,夜阑人静。

    西厢房内,傅辞翊抄写,颜芙凝练写笔划。

    屋内气氛冷沉。

    颜芙凝有意打破沉闷,轻言细语道:“北墨与阿力所言,你别放心上。”

    傅辞翊搁笔,嗓音清冷:“他们所言,我知道如何生孩子。我如何知道?”

    颜芙凝:“你不知道么?”

    哦吼,原来是纯情的某人不懂男女之事啊。

    恼羞成怒了?

    虽然她也不懂,但她好歹有医学理论知识,知道孩子是如何生的。

    但书中剧情,在别院折腾她的时候,他分明花样百出的,这会又说不懂。

    那这两年内他上哪懂得的?

    被她一句反问问得噎住,傅辞翊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