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与他商议:“赚的钱准备买辆马车,只是我们院子空地有限,倘若真买了马车,马厩一事大抵要请信恒你帮忙了。”

    李信恒高兴道:“那今后我就能驾马车了?”

    “也不知买辆马车得多少钱,倘若真买了,自然是李大哥驾车。”

    颜芙凝将篮子拎去堂屋,给婆母摸新摘的灵芝。

    院中,李信恒拍了拍胸膛:“马厩一事小意思,我家有空地可以建。寻常时候我娘可以喂,喂猪喂牛,喂马也是可以的。”

    驾马车可比赶牛车威风。

    马厩一事算商议好了。

    就这时,两只竹凳上的尖刺都清理干净,彩玉与孟力端回家里去。

    颜芙凝一道去,她想去看看彩玉的住处少哪些东西,明日去镇上可以帮忙置办。

    不多时,三人到了。

    颜芙凝看彩玉房间,一张床,一只箱笼搁在木凳上,旁的物什再也没有了。

    “怎么连盏油灯都没?”

    彩玉道:“确实没有,阿力弄了只破碗,弄成油灯的样子。为了省油,我们都不点,只拿根烧火棍照一下。”

    闻言,颜芙凝去孟力的房间瞧了瞧,果然在窗台上看到了一只破碗。

    她知道孟力家穷,就没想到能穷到这般地步。

    “阿力,你怎么也不说?”

    孟力正把竹凳放在床头,许是地面不平,竹凳摆着有些摇晃,他正拿竹片垫在凳脚。

    甫一听到房门口传来的声音,他转头:“嫂嫂,怎么了?”

    “姑娘说咱们屋里怎么都没油灯?”彩玉小声道。

    <divclass="contentadv">孟力不好意思地笑:“有的,嫂嫂别听彩玉瞎说,分明是有油灯的。”

    颜芙凝指着那只破碗:“那个能算吗?”

    “自然算的,我们又不考科举。”孟力感激道,“我与大家吃的一样,穿的与北墨也一样,嫂嫂,我很满足的!”

    “连油灯都没得点,还满足?彩玉,你也是,回我身边,我竟然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