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颔首:“对,这是刀,具体名称当为手术刀。”

    童成继续往后翻:“这针为何是圆的?”

    “缝合用。”颜芙凝淡淡道,“就是不知道这些器具,你能否制得?”

    童成拍了拍胸膛:“能,姑娘的图画得如此精细,我定能打得。”

    颜芙凝掏出五两银子:“我所要的银针大大小小,细的粗的皆有,这五两银子应该够打制了。有多余的,就算你的工钱。至于各式刀具的材料,就与你之前给我打的那把匕首一般。”

    童成却只收了三两银子:“三两够了,完全可以打这些银针。”

    颜芙凝还是将余下的二两银子给他:“这些器具精致,用料虽然不多,但费时费力。且,我需要你答应,今后你不能给旁人打我这些器具。”

    童成颔首:“姑娘放心,等姑娘来收货时,这些手稿我定悉数奉还!”

    他这才收下余下的二两银子,并且将那叠稿子妥帖地放入怀中。

    告别童成,颜芙凝与李信恒、彩玉回了牛车上。

    待车子行出一段路,彩玉终于忍不住问:“姑娘打那些奇怪玩意作甚?”

    李信恒抢着道:“姑娘方才不是说了么?行医的。”

    彩玉嚷:“我在问姑娘呢。”

    颜芙凝指了指车上搁着的书:“这些是医书,我如今在学医,既然学医,自然得配置银针等器具了。”

    彩玉崇拜地眨眨眼:“姑娘离开严家真是对极了!”

    <divclass="contentadv">离开严家的小姐,不光会做饭会做菜,还能赚钱;不光认识了字,还写得一手好字,如今都在学医了。

    短短三个月不到,小姐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如今的小姐真是教人崇拜又喜欢呀。

    又行一里地,三人回到了酒楼。

    ——

    此刻的县城,县衙。

    傅正青寻来傅明赫,支开旁人,沉声问:“打手可找到了?”

    “咱们的护院,亦或县衙的捕快?”傅明赫小声询问,“爹,您看哪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