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站到他对面,开始絮絮叨叨:“当然那姑娘已经成婚,如此配公子是差了点。”

    “再加她严家养女的身份,到底上不得台面。”

    “但老朽以为她对公子有益,要不将人买了当公子的丫鬟?若公子想,让她当个侍妾还是可以的。”

    “倘若公子喜欢她,抬为贵妾也是可行。毕竟那姑娘的容貌确实明妍,即便是京城贵女,也没见过谁能及得上她的容貌。”

    男子神情不辨喜怒,嗓音清润:“说完了?”

    丁老颔首:“请公子考虑一二!”

    男子咳嗽两声,笑了:“丁老,这些年来,你不光医术不见涨,做人也是越做越回去了。”

    丁老肃然问:“莫非公子想要她当正妻?”

    男子又咳嗽,良久才道:“我这副病体,何必无端陷害人?”

    丁老又道:“如此说来,公子是真喜欢那姑娘了?”

    “没有的事!”男子咳了两声,“我只是想搞清楚,为何她一来宅院,我便不咳了。”

    “光这点就说明公子与她有缘呐。”

    “莫再妄言。”

    ——

    日跌时分,傅辞翊下了课,直奔刘记酒楼。

    颜芙凝见他过来,便叫他写了“葱油饼”的菜牌。

    菜牌干后,刘松喜孜孜地亲自挂去墙上,而后下了梯子,细细端详。

    “酒楼有闺女,生意不愁做,中午的葱油饼卖得比米饭都好。”

    有伙计道:“那是葱油饼好吃啊。”

    颜芙凝忽感肚腹有些难受,遂开口:“叔,之后几日我大抵不会来酒楼了。”

    刘松转过身去,颔首道:“有葱油饼,又有闺女说的折扣法子,酒楼的生意定好,闺女就在家歇息吧。”

    颜芙凝道了谢,提出此刻要归家了。

    刘松便去后厨拎了只食盒出来:“里头是猪腿肉,多吃点,腿脚的伤虽然好了,但还是得好生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