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着被自己关上的门,按住狂跳的心口:“对不起,我不知你在更衣。”

    傅辞翊捏住她的胳膊,将人转过身来:“不是你叫我回房换衣的么,嗯?”

    <divclass="contentadv">尾音拖长,听得颜芙凝心惊肉跳。

    她垂眸不看他,羽睫颤抖:“我,我以为只有外袍湿了。”

    眼前的少女神情似受惊的小鹿,嗓子眼干涩,莫名教他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雨水太密,里衣亦湿。”他好整以暇地睨着她,“你若想看,直接与我说一声,如此偷偷摸摸的,委实……”

    说话时,他作势要将刚系上的衣带给解了。

    什么叫她若想看?

    气得她连忙按住他的手背。

    奈何他的手大,她便双手并用:“你留着给你未来娘子看吧!”

    再在房中待下去,气血顺得她急需处理。

    气呼呼地在他手背拍了一记,她错开他,在房中取了月事包。

    几步走回门口,捏着月事包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是来拿这个的,我才不稀罕看你。”

    言罢,开了门出去,砰地一声关上了。

    留傅辞翊怔在房中。

    如此说来,她来房中看他没穿衣裳,并未退出去,只是要来取月事包。

    耳尖泛起薄红,月事包原来长那样。

    穿上干爽外袍,他坐下温习,直到用晚饭了,都不见她再回来。

    到堂屋吃饭,她都不与他说话。

    想起她的惧意,傅辞翊开始怀疑,莫非自己没穿上衣的模样吓到她了?

    夜里回房,他哑声道:“男子身形都是如此,你不必害怕。”

    “才不是都如此,高矮胖瘦,各种身形的皆有。”颜芙凝翻着医书,嗓音轻软,“像你这么好身形的男子,少有。”

    傅辞翊一噎:“你如此说法,像是见过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