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傅北墨他们怎么问伙计,无人肯说颜芙凝究竟去了哪。

    直到傅江骑马过来,禀报:“公子,夫人晕过去了。”

    傅辞翊这才离开。

    禾氏忧心与丈夫商议:“婉娘妹子晕过去了,此事咱们要不要告诉闺女?”

    “断就得断个干净。”刘松嘱咐伙计,“都给我警醒着,方才傅大人没来,可明白?”

    伙计们称是。

    都是年轻人,又都是京城本地的。寻常时候,哪家权贵抛弃糟糠之妻的事,他们也听得多了。

    故而一点就透。

    颜芙凝带着彩玉在外头用饭,饭后去书肆购买文房四宝。

    等她们回到酒楼,已过了未时。

    刘松指着大堂旁的屋子:“闺女,今后我与你婶婶就住前院,后院给闺女住,彩玉陪着闺女同住后院。”

    “到底是后院舒适,前院人来人往的,怎能住人?”

    “怎么不能住人了?你婶婶都把屋子收拾出来了,再说了夜里我可以看管着酒楼。”

    他更要提防傅辞翊偷偷来寻人。

    禾氏笑着出来,拉颜芙凝去他们屋子瞧。

    眼瞧着屋子收拾得干净温馨,颜芙凝应了:“委屈叔叔婶婶了。”

    “傻孩子,这怎么算委屈?”禾氏含笑帮她把耳畔的发丝捋好,“咱们是一家人。”

    又聊两句,颜芙凝带着彩玉回后院。

    房中,彩玉收拾行李,颜芙凝则摆开文房四宝,开始书写酒楼招牌。

    从下午一直写到天黑,几百张字里头终于挑了一张出来。

    趁着用晚饭的间隙,颜芙凝拿给刘松瞧:“叔,先前想要他帮忙写来着,一直没有机会开口。今日这字是我自个写的,您看能不能用?倘若不能,咱们请人另写。”

    <divclass="contentadv">刘松接过大字,连连颔首:“能用能用。”

    他还想着若是傅辞翊的字,他得撕毁,断不能挂在自家酒楼的门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