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冷,多用些热水。”

    傅辞翊走得头也不回,压根不好再瞧此刻的她。

    今日瞧见两回。

    那形状深深印在了他的脑中。

    惹得他口干舌燥,手掌心痒得利害。

    唯有走得快,仿若能将某种念头抛之脑后。

    一刻钟后,夫妻俩皆洗好。

    说罢,将自个的碗也放到托盘上。

    傅辞翊端着托盘进屋,一碗姜汤给颜芙凝,一碗给自己。

    只不过母亲想抱孙,今后他若与她和离,他断不会再娶旁的女子。既如此,在子嗣问题上,还不如先与她生一个。

    <divclass="contentadv">他们本就是夫妻,生孩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好半晌后,他终于道:“颜芙凝,我会对你负责的。”

    眼前的他确实挺委屈的,虽说莫名有些茶里茶气,但确实是自己瞧了不该瞧的在先,遂也不挣扎自己的手,任由他拽着。

    民众高兴鼓掌,大声叫好。

    “不要你负责,咱们两清了。”

    哪里想到,他道:“你给我生个孩子,亦或者咱们的婚期延长两年。”

    两日后,澎州灾情完全控制住,水渠通畅,堤坝牢固。

    傅辞翊伸手将她推远:“莫毁我清白。”

    傅辞翊提步过去,接过托盘。

    房中气氛莫名怪异,颜芙凝抿了抿唇,有心想要打破局面,小声问:“你被冲走时,想到什么?”

    眼前的男子怎么有股茶味?

    次日,傅辞翊一行准备离开澎州。

    自个的自尊心确实较常人严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