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只觉无言以对,嘴上还是道:“你看到什么,我便看到什么。”

    说罢,离她远了不少距离。

    颜芙凝一哽,窘的是她与他一起看的。

    回想适才看到的不同姿势,小脸愈发滚烫。

    “娘也真是的,她怎么就送此等物什过来?”

    她竟还想着是不是房契地契。

    傅辞翊没接话。

    房中倏然静下,只余颜芙凝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响。

    好半晌后,男子清冷出声:“快睡,不许乱想。”

    颜芙凝唇角一抽:“不是吧,你以为我瞧了画,睡不着?”

    “你如此动手动脚,颜芙凝,我有时真觉得你在勾引我。”

    她不泄气,继续努力。

    不是勾引,还能是什么?

    颜芙凝小心脏怦怦直跳,倒不是因为被他如此钳制,而是他所言,令她想与他吵架。

    音色发沉。

    “傅辞翊,你胡说八道什么?”

    颜芙凝冷笑着反唇相讥:“我告诉你,我若要勾你,先前还会要你去睡书房?再说了,你凭什么认为我想勾引你?真是说笑!是谁想要延长婚期,亦或将就过下去,还生孩子?我只一个目的,就是盼着两年期满!”

    傅辞翊是习武之人,在她屈膝的刹那,就将她双腿钳住。

    颜芙凝听得火气上涌,腾地坐起,在黑暗中,伸手去抓他。

    “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

    适才共瞧画,此刻剥他衣,小手猫爪一般在他身上游走。

    正是明白这点,让她整个人处于一种应激状态,心率随之加快。

    唯面对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