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地,傅辞翊觉得她在指桑骂槐,遂直接问:“你说谁?”

    傅辞翊说得笼统又堂皇。

    “人往高处走,有些人确实自私自利,不光男子如此,女子亦如是。世上人千千万,也不尽然,话本更不能以偏概全。”

    不就方才说了她两句,此刻竟然撒气起来。

    书中严芙凝的炮灰小命就是丢在了别院。

    颜芙凝咬了内侧唇肉,翻了话本的扉页看,看到其中几句话,借题发挥地说了出来:“有些男人真是无情无义,分明与女子有了夫妻之实,见到旁的更好的女子,就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问她如何得知的?

    书中描写可不多。

    命是如何丢的,何时丢的,此般描述压根没有,全因她是炮灰角色。

    “作何?”

    颜芙凝侧过身背对他坐了。

    没想到背后传来他清冷的一句话:“你口口声声说抛弃糟糠之妻,我也早说过,你我将就下去,是你不依。”

    闻言,颜芙凝一噎。

    她敢与他当真夫妻吗?

    那会丢命的!

    相对性命与将就下去,她还是选择保住小命!

    但要保住小命,就不能惹某人生气。

    暗忖片刻,强烈的求生欲望教颜芙凝扭头过去:“夫君莫生气,我是在说话本上的男主角,夫君莫要代入自个,如此置气得不偿失。”

    傅辞翊一怔。

    那种虚情假意的感觉又来了!

    颜芙凝笑得眉眼弯弯,挪了屁股,坐到他身侧,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将脑袋搁在他肩头。

    “夫君最疼我了,为了我这个名义上的娘子,能跟蔡慕诗说狠话。我心里都明白的,夫君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divclass="contentadv">说话时,小手抚上他的胸膛,食指指尖无意识地在他心口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