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一刻钟到,我再收针。”

    事情仿若陷入一个难解的困境。

    就这时,婉娘道:“芙凝,我不疼了。”

    今日起得早,清早一通忙碌下来,才过了辰时正。想到昨日才买下的茶楼,颜芙凝马不停蹄地去往茶楼。

    刘松与禾氏早就在了。

    猬,乃刺猬。

    连猬集这般文绉绉的词,他都用上了,可见他的底子是极聪慧的。

    但此话她若说出来,必会吓到婆母。

    “闺女来了。”刘松指着摘下来的匾额,“咱们得取个大气的酒楼名字。”

    颜芙凝打趣道:“既然是刘记酒楼的分号,自然得唤刘记。”

    禾氏听得发笑:“对,就叫刘记二号楼。”

    刘松斜她们一眼:“我得去寻傅大人,让傅大人帮忙想个名。”

    “叔,其实现成的名字有一个,就是不知叔叔婶婶满不满意?”

    “何名?”夫妻俩异口同声。

    “成文楼。”颜芙凝道,“京城多文人,三年一届的科举,届时来赴考的学子哪个不想落笔成文?”

    刘松与禾氏对视一眼,抚掌称赞:“极好,就叫成文楼。”

    “酒楼名字定下,得叫傅大人帮忙写份墨宝,改日我去制作匾额。”刘松高兴道。

    听闺女的意思,便是在称赞他给臭小子起的名字好。

    <divclass="contentadv">“今晚我与夫君说一声便是。”

    “好,极好。”刘松颔首。

    禾氏拉了一把颜芙凝,压低声:“闺女,还有个问题,咱们家的伙计目前是够了的,但厨子的问题?”

    当时来京城,为了确保青山镇刘记的生意,厨子厨娘一个都没带来。

    主要厨子厨娘基本都是中年人,上有老下有小,还是留在家乡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