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过几条街,傅辞翊揭去人皮面具。

    江河湖海急急跟上他。

    觉得手上捏着的银票恶心得过分,他将银票抛给他们:“分了罢。”

    傅江接下展开,见是张百两面额的银票,高兴道:“咱们一人可分二十五两。”

    方才公子在青楼内打人手脚,他们就隐在暗处。

    可以这么说,打人的事,他们没出一分力,公子竟然赏他们。

    傅湖点出要害:“公子嫌弃银票被老鸨捏过,脏了。”

    “公子此刻是否要回府沐浴?”

    傅江深知自家公子喜洁,方才去了青楼,此刻恨不得跳进护城河洗个干净吧?

    “傻的么?公子啥都没做,洗什么?”傅河道。

    “还是得洗。”傅辞翊出声,嗓音寒凉彻骨。

    那里的气息都是脏的。

    “今夜两人去董家,查探董家反应。两人去南山,告诉冷风冷影,加快收罗证据。”

    四人应声称是,分头而行。

    ——

    深夜,董家。

    京城各大医馆有名望的大夫全被请进了董府,众大夫围着董旷进行了好一番诊治。

    一旁的太师椅上,董尚书一脸铁青,显然强压着怒火。

    董夫人等得焦灼不已,眼看大夫们处理完毕,赶忙上前询问:“诸位大夫,我儿如何了?”

    其中一个年长的大夫转过身来,作揖道:“令公子右手手臂被钝器打断,左腿腿骨亦如是。这会子我等给他固定了断骨,就看往后自个恢复了。”

    大夫们开了药方,领了诊费,相继出了董家。

    董尚书呵斥:“送你回来的竟然是青楼的龟奴,倘若此事传扬出去,你与蔡小姐的婚事谈都别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