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此事上,他不记得最好。他若记得,她除了再骂他几句外,只会闹得两人尴尬。

    遂气呼呼地将床单挂上,吹熄了油灯,也躺下就寝。

    房中立时变得黑魆魆的。

    窗外月色不甚明亮,饶是如此,傅辞翊还是抬了抬那只被咬过的手。

    掌心、手指、指腹与指尖,这手上每一寸触及她的地方,此刻仍记忆犹新。

    娇软美好之极。

    这样美好的她,与先前退他亲事的她,如今再联系起来,令他困扰。

    罢了,不再想了。

    女子就是如此麻烦,勾他的身体,甚至来扰乱他的心绪。

    且,有越来越甚的趋势。

    ——

    翌日清早。

    用完早饭,傅辞翊与颜芙凝去了李家。

    跟在他们身后的彩玉一进院门,便与李信恒道:“姑爷姑娘要去镇上,还是你驾车。”

    李信恒闻言欣喜:“今早我已经将横木加固过了,不会再生事端。”

    傅辞翊道:“加固过的横木,总有裂缝。你先送我与芙凝去镇上,后驾车去县城,于车箱店换横木。”

    李信恒颔首:“是,公子。”

    颜芙凝取出银钱给李信恒:“顺带再买副铁鎏银的马镫。”

    “怎地要换马镫?”傅辞翊问。

    颜芙凝道:“上回买的铁质马镫容易生锈,咱们腾云越长越壮,该配好些的马镫。金的银的用不起,也容易被偷,铁鎏银刚刚好。”

    李信恒接下银子,让他们上车,自己则坐上驾车位。

    有了昨日的事,他今日驾车甚是谨慎。

    <divclass="contentadv">路上,颜芙凝问傅辞翊:“夫君今日是打算与我去看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