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蹙眉:“我没有。”

    “没有?”他抬起她的手给她看。

    颜芙凝一噎,问:“床单怎么掉了?”

    糟了,竟被他抓住。

    不对,她怎么会去摸他?

    “昨夜就说床架不适合悬挂。”傅辞翊清冷道,“此刻的问题是证据在,你如何解释?”

    “都怪床单掉了,我的手才不小心碰到了你。”

    男子低笑:“碰到?”

    颜芙凝唇角抖了抖,只好承认:“是摸到。”

    “还算老实。”

    男子捏了捏她纤细的手腕。

    颜芙凝的小心脏直抖,就怕他忽然加重力道,折断她的手腕。

    阴鸷权臣惹不起的。

    她抿了抿唇,轻声问:“你要我如何做?”

    问话时,想抽出手腕,他就是不放。

    弄得她心肝皆在颤。

    傅辞翊想起她进山三日皆为旁的男子,就不舒服。

    遂反问:“你说呢?”

    颜芙凝想了想,提议:“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做给你吃,如何?”

    “没有。”

    “除了玄色袍子,我再给你做一件旁的,好不好?”

    “袍子说了多久,还没做。”

    他是不指望一件没做,还能再做一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