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寂静的山夜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而神秘。

    完全没有睡意的郝安琪,秉承着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的准则,非要拉着沈言聊天,沈言对郝安琪心怀愧疚,可谓是千依百顺。

    “那要不我给你学猪叫好不好?”

    郝安琪:“好啊好啊!”

    沈言:“好啊好啊!”

    ???

    “你不是说学猪叫吗?干嘛学我说话?”

    刚开始郝安琪还没反应过来,听到沈言的发笑声,这才恍然大悟,然后气得小嘴鼓鼓的,粉拳不依地捶打沈言的胸口。

    当然,那力道就跟挠痒痒差不多,根本没有杀伤力可言。

    “你怎么那么坏,竟然说我是猪。”

    “嘿嘿!开个玩笑嘛!”

    接着沈言又说:“如果乌龟和兔子赛跑,他们请了一只猪做裁判,你猜谁会赢?”

    郝安琪说乌龟会赢,沈言表示,你这个裁判可真公正。

    “好啊,你又套路我。”郝安琪咯咯直笑,完全升不起一丝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