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悦儿道:“隐瞒是我不对,谁让我爱惨了沈言呢,为了待在他身边,这点脸面不要也罢。”

    “你下贱!”鱼幼薇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

    她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女人,气得奶都疼了,虽然规模不大,但还是不住上下剧烈起伏。

    她甚至抬手想扇伍悦儿一耳光,但被伍悦儿一把抓住。

    伍悦儿冷笑道:“我是下贱,那你又能好到哪去,每次看到我跟沈言举止亲密,心里都各种羡慕嫉妒恨。一方面嘴上跟我说,男女有别,要注意影响,实际上恨不得取而代之,明明你跟沈言也只是朋友关系而已。”

    “你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吗,说好听点,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难听点,那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

    被这么一通冷嘲热讽,而且鱼幼薇还想动手打自己,伍悦儿不禁来了几分火气。

    话语中夹枪带棒。